忘川氵

开心二川写文号٩( 'ω' )و
随心所欲的搞自己喜欢的东西,如果被强制了会不开心。

【all日\幸日】注视

关向幸治×日向翔阳 

幼驯染爱情故事。 

ooc预警 

 

 

 

 

 

我一直注视着他。 

 

身为幼驯染的我知道那家伙所有的事情。 

 

那家伙亮橙色的,和他的性格一样吵闹的微卷短发,蜜糖色的如同初生兽类的眼睛,稚子之心与赤诚的对排球的热爱。 

 

以及他高高跳起,飞跃在空中时,背后延伸出的透明翅膀。 

 

“我能跳!幸治!”那家伙的眼睛亮的可怕,“就算所有人都觉得我不应该站在这里,但只要我还能跳……” 

 

“我永远,都不会放弃打排球。” 

 

他这么说着,脸上挂着那样傻气的笑容,满心期待的走上了赛场,进了乌野,去了巴西。 

 

我一直都知道,日向翔阳是汲取着排球运动向死而生的“怪物”。他向上高高跳起,眼里注视的,是高墙的另一方。 

 

他的骄傲都隐藏在几不可察的地方。这种难以言喻的东西,甚至称得上傲慢,在他身上体现以执着。 

执着于排球,执着于强大,执着于拥有排球的未来。 

 

我一直以为这样的他,或许永远都只有我知道——最多带上行高那家伙。 

 

但乌野发现了他。 

发现了我的宝物。 

 

我感激乌野,但我讨厌那个叫影山飞雄的男人。 

 

无论是轻率的愤怒也好,高高在上的身影也好,耿直到白痴的眼神也好,甚至…… 

 

甚至言语和行为里透露出的,我所不知道的日向翔阳的世界。 

 

我都讨厌。 

 

 

 

“这三年里你都做了什么?!”那个黑色的国王那样高,翔阳在他面前又那样小。 

 

不,你知道…… 

 

“你知道那家伙什么啊!?”我最终也只能愤怒的拍开影山飞雄的手,把笼罩在不甘与悲伤里的翔阳拉走。 

 

 

明明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那家伙的努力,不知道那家伙的处境,不知道那家伙为排球付出的究竟有多少,居然大言不惭的在我们输掉的时候捉住翔阳,问出那样的问题。 

 

我一度觉得影山飞雄是个混蛋——虽然现在还是,甚至在得知他因为没有队友接他的托球而输掉比赛时幸灾乐祸的笑出来。 

 

然后转头看向立在大妈们的排球运动会中,抱着球的翔阳单薄的背影。 

 

如果,我是说如果…… 

 

如果我也是个打排球的好手,也许那家伙就不会为此而痛苦了吧。 

 

心中纠缠的枝丫探出小小一角,默默的展开一片绿叶。 

 

但幸而他遇见了乌野,站在了更高的舞台上。 

 

白鸟泽之战时,我和行高一起去给翔阳加油,再一次看到了乌野的队伍,打排球的几乎都是讨厌的高个子,但是影山飞雄依然是最让人讨厌的那一个。 

 

他精准的托给翔阳一个又一个球,意识、能力都强到可怕。 

 

我屏住呼吸看着飞鸦展翅一般高高跃起的翔阳将球扣向对面,如同彗星撞击的球掠过所有人砸落在对方的场地上,然后缓缓吐出那口堵在肺部的二氧化碳。 

 

已经,这么耀眼了吗? 

 

翔阳…… 

 

 

后来那个叫月岛萤的家伙用我所不理解的嘲讽眼光看着我,说了一句“原来这就是日向那家伙的幼驯染”,然后在翔阳不满的抗议中吐毒液。 

 

于是我当即决定月岛萤是第二讨厌的人。 

 

 

那之后,翔阳站上了春高的舞台。 

 

我和行高一直关注着他的每一场比赛,像狂热粉一样收集情报,力图在翔阳目所不及的地方为乌野支援。 

 

 

 

接到翔阳和乌野最终从春高遗憾退场的消息时,我和行高疯狂吐槽,然后一起抱头痛哭。 

 

行高说,幸治啊,翔酱太难了,这一路走过来太难了。 

 

我说,是呀没错,就算输了也是千年媳妇熬成婆,翔阳走的这么远我们应该为他高兴才对 

 

行高说,翔酱成长了我是很开心,那你怎么办? 

 

我愣着头问,什么我怎么办? 

 

行高恨铁不成钢说道,这么久了你都没表白吗?! 

 

我问他,表白什么? 

 

行高看我就像在看傻子,你不是喜欢翔酱吗? 

 

我傻了。 

 

原来是这样啊…… 

 

我不是单纯的在讨厌影山飞雄,也不是单纯的在讨厌月岛萤。 

 

我只是在嫉妒而已。 

 

在我看不到的地方,翔阳成长到了那样耀眼的样子,而目及之处,他们和翔阳自然而然的亲近才是令我嫉妒的源头。 

 

我不是二传手,所以无法为他托球。 

我不是副攻手,所以无法和他并肩作战。 

我不是主攻手,所以无法成为他憧憬的王牌。 

我不是自由人,所以无法成为他信赖的依靠。 

 

除了那次无可奈何的失败,无法和他站在一个赛场的我,不能为他带来胜利。 

 

我只是,开始不甘于只是他的幼驯染而已。 

 

那片绿叶下隐藏的山荷叶,最终还是开出了小小的白色花朵。然后在一场无声的细雨里,变得透明。 

 

我开始变得沉默。 

 

在行高的翻出的丑陋白眼里,我成了日向翔阳的头号球迷。默默收集着所有的杂志剪报和视频片段,然后在翔阳兴奋快乐时,痛哭不甘时发一条简讯,打一个电话,或者突然出现给予一个拥抱。 

 

直到某一天翔阳决定去巴西。 

 

“我不会放弃打排球。” 

那家伙笑得清爽又开朗。 

 

“我要沉寂两年去修炼。”他撑着手没有看我,“然后变得更厉害,打更厉害的排球。” 

 

啊,我知道的,他一直都是这样。 

 

哪怕结果是付之如东流涌进,得之如细针掘地,他也不断在前进着,向着排球而生,证明着他自己所拥有的强大。 

 

我最终只是给了他一个拥抱,然后告诉他你能行。 

 

我连飞机都没敢去送。 

 

行高骂我白痴,我受着了,转头抱着收集的剪报一页页翻,点开视频一个个看。 

 

我在纠结些什么呢? 

我在害怕着什么呢? 

 

我只是怯懦的认为自己不会得到回应罢了。 

 

隔天我和行高被前辈们带着去了居酒屋,我没抵抗得了前辈的怂恿喝得醉醺醺的,在国王游戏里被前辈打开手机“给最喜欢的人发告白简讯”。 

 

一片起哄声里我隐隐约约听到行高幸灾乐祸的声音,但我没抵抗得了睡意的诱惑,陷入了沉眠。 

 

第二天我头痛欲裂的爬起来,趴在马桶上一顿狂吐。 

然后死机的大脑重新运作,我意识到了自己昨晚干的蠢事。 

 

我手忙脚乱摸出只剩下不到百分之四电量的手机,绝望的看到了那个红点。 

 

怀着被判决般的心情,我点开了信箱。 

 

——“私もです” 

 

那一刻,被淋湿的山荷叶绽出了美丽的花朵。 


 

 

 

######## 

泉行高:煞笔幼驯染,没我怎么搞? 

 

 

 

我完了,我真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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